阮糖臉色慘白，什麽叫她替？這種事情可以替嗎。
阮糖訕訕一笑後退一步，顯然要和這一切撇清關係：“賭約既然是茉莉和你定下的，哪有人越俎代庖的。”
蘇桐早就料到了阮糖的反應，她把麵子尊嚴看得比一切都重。
程茉莉麵色猶如烏雲密布：“不用了，我一人做事一個人當，不就是下跪道歉嗎，有什麽的。”
說完程茉莉就跪在了蘇桐的麵前，膝蓋並沒有很痛，但是矮人一截的難堪壓在身上難受。
程茉莉跪了一秒就準備起來，敷衍到不能再敷衍，但是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看似輕輕一放，程茉莉感覺一股重壓襲來，她根本站不起來。
程茉莉掙紮的臉扭曲在了一塊，抿著嘴巴：“蘇桐你幹什麽，你要我下跪我跪了，還想怎麽樣。”
蘇桐笑著看著她，溫聲中帶著鋒芒：“你似乎搞錯了，下跪是行動，還有……道歉呢。”
“我……”程茉莉感覺一口氣堵在咽喉。
蘇桐是蹬鼻子上臉啊。
程茉莉深吸口氣，怒吼：“對不起，可以了吧。”
有什麽好得意的，要不是因為傅家的關係，要不是因為程父逼迫，她才不會給蘇桐低頭呢。
蘇桐語調輕揚地調侃道：“你的道歉我收到了，不過我不接受。”
程茉莉變了臉色，蘇桐什麽意思，逼著她下跪道歉，她照做了，結果不接受？
阮糖的話中不免責怪起來：“姐姐，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……要下跪要道歉，程茉莉都做了，你怎麽得寸進尺。”
蘇桐神情微舒，嘴角有不可察覺的笑意：“誰規定對不起就一定要收獲原諒了？”
程茉莉站了起來：“你！你！你！就是為了羞辱我才這樣的。”
蘇桐湊到了程茉莉的耳邊說道：“是又如何？你想要把我趕出海城大學的時候，難道不是想要羞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