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！那怪物呢？”
寧柔看清楚眼前的人，瞬間回過神來，環顧四周，語氣沉穩而嚴肅。
“化為灰燼了，你是趙宇的女朋友吧。”
沈知畫隨口說道，寧柔警惕地點了點頭，“沒錯，那負心漢有了新歡就和我分手了。”
提及趙宇，她的神情既氣憤又難過，若說對趙宇毫無感情，那純粹是胡扯。
“是你殺了怪物？”寧柔抬起頭，眼睛瞪大，沈知畫沒有回答，而是從帆布包中掏出一瓶牛眼淚，遞到她麵前。
“如果想見趙宇最後一麵，請將牛眼淚塗抹在眼皮上。”
寧柔皺著眉頭接了過來。
“你都不問一下嗎？”沈知畫挑了挑眉，寧柔再次抬頭看著她，隻見她搖了搖頭，微笑著說道。
“既然那怪物死在你手中，想必你也不會害我這個普通人，你說的話，我信幾分。”
說完，她擰開瓶塞，將牛眼淚輕輕取出兩滴，分別滴在眼皮上。
沒什麽感覺，就是味道有些難聞。
寧柔再次睜開雙眼時，不自覺地後退幾步，“你是趙宇！”
趙宇是飄著的，除了身體是透明的以外，模樣和生前的他毫無差別。
寧柔有些不敢置信，但這人卻實在自己麵前，她不可能看花眼的，她又不近視……
趙宇也是激動萬分，上前他有些嘶啞開口，“柔柔，是我，你還好嗎？我死後，阿姨是不是又逼著你去相親。”
“你知道為什麽不來阻止……”
“還有……你不是有了新歡嗎？為什麽還要裝作一副癡情模樣？”
寧柔後退幾步，與趙宇保持一定的距離。
似乎很害怕和他親近，但眼神當中的欲言又止，還有一絲絲真情，騙不了眾人。
她的心中依然有趙宇的位置。
趙宇低頭不語，沈知畫問他：“你為何不告知她真相？你這樣做，隻會讓她怨恨你一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