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，楚慕卿剛吃好早飯，林文淵就來了。
他在楚慕卿對麵坐了下來，直奔主題。
“怎麽樣？知府大人到底是站在哪邊的？”
楚慕卿放下了手裏的碗，一臉深沉地看著他。
“丞相和那個老匹夫在朝中你來我往了這麽多年，想必早就猜到他到底是站在哪邊的了吧？”
朝中的大臣現在大多數都已經站明了位置，隻是就算他們真是站在那方的，也不會在明麵上表現出來。
對此，大家都心照不宣。
林文淵雖然能看出來知府的風向，卻還是有些不確定。
他一臉深沉地盯著楚慕卿，不再說話。
楚慕卿強作鎮定接著開口道：
“別這麽盯著我嘛，那個老匹夫是站在皇上那邊的。”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，林文淵麻溜地站了起來就想往外走。
楚慕卿看著他的背影正想鬆一口氣，林文淵卻忽然在門口停了下來。
他不再回頭看楚慕卿，隻是背著手聲音悠然。
“丞相府不養閑人，姑娘這麽聰明，想必不會不明白這一點。”
“近日無事，姑娘就好好呆在府中，要是那日老夫再有吩咐，姑娘該做什麽，應當明白吧？”
楚慕卿知道這老頭是在點醒自己。
自己現在之所以能在丞相府過得這麽安逸，都是林文淵的示意。
可是，要是哪天自己沒用了，那日子就不會好過了。
她看著李文淵的背影，突然笑出了聲。
“多謝爹的提醒，兒媳自是明白的。”
話畢，林文淵也不再多說什麽。快步走了出去。
看著大開的屋門，楚慕卿悠然說了一句。
“時機到了，該跑了。”
……
清晨，上早朝的時候，兵部侍郎從人群中站了出來。
“稟陛下，臣有奏要報。”
“愛卿但講無妨。”
兵部侍郎的目光悠然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文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