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，你這是幹什麽呀？不過是死了一個賤婢而已，你怎的就成這個樣子了？”
楚清然躲在林齊身後，她歪出了半邊腦袋假惺惺的看著楚慕卿，眼底卻滿是得意之色。
楚慕卿伸手抹了抹臉上的血，她歪頭看著楚青然，嘴角扯出了一抹陰冷的笑。
“哦？差點把你這個罪魁禍首忘了，到如今這個地步了；我也沒必要再跟你假惺惺了。我隻問你一句，靈兒，是不是你害死的？”
楚清然躲在林齊身後，揚了揚下巴。
“姐姐說什麽呢？那個賤婢是夫君要刺死的啊。莫不是……姐姐不守貞潔，夜裏外出還夜不歸宿。夫君也不至於將怒火發泄到一個賤婢身上來，說到底呀，都是姐姐自己惹出來的事端。”
聽到她的話，楚慕卿麵上猙獰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間。
見到她這個反應，處，楚青然倒是乎十分滿意，她接著提高了聲音，得意揚揚的說道：
“說來也是，姐姐大半夜出去幽會別的男人就算了，還不知道將這賤婢帶上。夫君半夜找不著你的人，就問這賤婢姐姐到底去哪了，可這賤婢的嘴呀就是硬啊，無論夫君用什麽招數，她都不說。這不，夫君手下一重，就不小心把她打死了，說到底呀，也是她命賤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！”
聽到她的話，楚慕卿攥緊了拳頭，她的眼睛霎時變得通紅。
她握劍的手微微顫抖著，淚水也止不住的從眼眶裏流了出來。
楚慕卿的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，她的腦海裏回**著的都是楚青然說出來的話。
是啊，若是當時自己能把小丫頭一起帶走，若是當時自己不想那麽多，若是當時自己在想的全麵一些……若是當時自己沒有一顆心都撲在玖淩雲身上，說不定靈兒就不會死。
“是我害死了她。”
一瞬間，這個念頭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，拚了命的往楚慕卿的腦海裏灌輸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