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靜的書房裏，沈闊看著付長恒的表情有些糾結，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。
付長恒猶豫片刻，終於開口說道：“沈大人，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，不過我真的建議你還是防著一點牛將軍。”
沈闊微微皺眉，疑惑地問道：“為何這麽說？”
付長恒壓低聲音，聲音沙啞地道：“最近皇上對牛將軍越發重視，甚至已經開始私下裏給他了不少的權利。”
沈闊聽後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，但很快恢複平靜，微笑著說：“沒想到你看得如此清楚。”
付長恒點點頭，繼續道：“是啊，我原本還想提醒您一下，讓您小心牛將軍。但現在看來，您早就有所察覺了。”
沈闊眼中閃過一絲精明，道：“其實我也正想說這件事呢。”
付長恒不禁好奇地問：“哦？難道沈大人還有別的看法？”
沈闊沉思片刻，緩緩道：“我原先還想提醒你來著，畢竟我們跟牛將軍合作解決鎮江王的事情，難免要與他打交道。
但是牛小珍是因為雲蘭才這樣，所以不可不防。
可如今看來，你比我更了解局勢啊。”
付長恒苦笑一聲，道：“我隻是覺得，牛將軍這個人不簡單，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忠誠可靠，但實際上心思縝密，深不可測。”
沈闊讚同地點點頭，道：“嗯，我明白。不過，你剛剛提到皇上對牛將軍的重視，這倒是個值得關注的問題。
你覺得皇上，他為何這樣做？”
付長恒一臉凝重地道：“皇上最近的身體情況不太好，已經看過好幾次太醫了。就算是令千金能夠解掉皇上身上的毒素，恐怕也需要一段時間。而在此期間，皇上可能會趁機清理一些勢力。”
沈闊皺起眉頭，憂慮地道：“這確實是個麻煩事兒。那麽，你認為皇上心中屬意的太子究竟是誰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