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空。”
封敬陽回答道，不過他印象裏並沒有“雨蘭姐”這一號人，於是問道：“你說的‘雨蘭姐’是誰？”
“啊就是咱們村那個比較有錢的寡婦，家裏是養豬的。”
時靜芸想了想，又說道：“雖然村子裏好些人都對她有看法，但是她其實挺好的，她家孩子也很可愛。”
封敬陽點了點頭，“你覺得她人好的話，倒是可以多接觸接觸，少跟那些知青來往就是了。”
時靜芸點頭如搗蒜。
正好提到知青，封敬陽又問道：“你確定那天的事是溫清清和陳建華兩人做的嗎？”
時靜芸不假思索道：“肯定的，他們的聲音都挺特別的，而且互相稱呼了名字，絕對錯不了。”
封敬陽思索著，眼眸閃過一道寒光：“害人確實該有懲罰……”
時靜芸還是頭一回看見封敬陽這樣，心下一緊，“你不會要動手吧？陳建華不安分也就罷了，但是溫清清害人都很高明，根本沒有能動手防衛的情況……”
封敬陽看著他沒說話，半晌才無奈道：“在你眼裏，我有那麽暴力嗎？”
時靜芸回憶起陳建華被他打得丟了半條命的樣子，點了點頭，又開始搖頭。
封敬陽歎了口氣，說道：“算了，總歸他們這些知青最看重的就是回城，如果實在查不到她害你的證據，那就從她的人際關係下手……”
“倒是也不用……”
時靜芸小聲地反駁道：“她現在不想回城了，人家想當的是書記夫人。”
說著，時靜芸把那天無意間聽到的對話大致上給封敬陽重複了一遍。
“我看呐，他們結婚了日子也不一定好過，讓他們內部消化算了。”時靜芸評價道。
結婚和談戀愛可不一樣，所有相愛的**和新鮮感，終究會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和雞毛蒜皮的小事中被消耗殆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