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麽不用帕子擦，你這身外套看著這麽整潔，應該是新的吧？”時靜芸疑惑道。
“哎，今天走得急，忘記我這新外套兜裏沒帕子了。”
焦鳳晴苦笑兩聲，又自嘲道：“不過我們這些糙人也不講究那個，你生得白淨，該是好好養著。”
“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。不過我這還有塊多的，你拿去用吧。”
時靜芸啞然失笑，從褲兜裏又拿出了塊幹淨帕子遞過去。
焦鳳晴道了聲謝就要接過，手懸在半空中時動作卻突然一頓。
她搖了搖頭，對時靜芸道：“你這帕子上麵還繡著好些精致的花樣，我……我用不上。”
時靜芸一愣，而後她伸手直接將焦鳳晴要縮回去的手給拉了回來，將手帕往她手掌心一塞，說道：“繡著花的帕子那也是帕子，你就用著吧，這都是我媽媽從前繡的，也不是什麽太貴重的東西。”
焦鳳晴這才鬆了口氣，“那就好，我看你平日裏衣服的麵料似乎都比我們用得更好些，還以為這些都很貴重呢。”
“這有什麽貴重的？”
時靜芸說著，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衣裳，跟焦鳳晴相比也就最多是十二塊錢和十塊錢的區別罷了。
她補充道：“也就經常穿這幾件了，原還是前些年買的。我還有些穿得泛黃的舊衣裳不愛穿又舍不得扔呢。”
焦鳳晴點點頭，倒是有些驚訝，“從前我總聽別人議論，對你還有些誤解呢。”
“對我有什麽誤解？”
時靜芸好笑地看著她，“莫不是他們都覺得我有錢天天吃香喝辣不成？”
焦鳳晴“唔”了一聲，說道：“倒是也沒有這樣誇張，不過他們說的話也不可信，他們還說你傲慢刻薄得很，可我看你分明不是那樣，你說對吧……靜芸？”
時靜芸敏銳地捕捉到了焦鳳晴對她的稱呼變化，便也笑了笑，回應道：“是啊，鳳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