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圓之夜？
白桑看了一眼墨淵。
“明天晚上。”
墨淵聲音深沉。
白桑看了一眼門口，象頭人沒有進來。
“你，喜歡人類嗎？”
白桑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。
人魚看向白桑，笑容淒涼。
“我喜不喜歡，有用嗎？”
白桑沉默片刻。
“我懂了。”
主宅規則第5條，應該是正確的。
人魚確實向往自由。
但是打破人魚的罐子，人魚會死。
白桑離開主宅，前往種植區的路上，又遇見了狗頭人。
狗頭人一看見白桑，嘴角的口水就流了下來。
白桑想了想，幹脆給他換了一隻燒雞。
“別讓人看見，不好。”
狗頭人猛點頭，直奔一個角落。
白桑剛要走，卻突然想起了什麽。
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，赫然發現，狗頭人去的方向，在地圖上是個大大的紅圈。
白桑若有所思，抬頭卻發現迎麵走來了一個虎頭人。
這個與最開始白桑遇見的那個不太一樣。
那個眼神還算清澈，這個眼神陰惻惻的，一看就很凶。
“你就是引誘我那個傻弟弟與新來的飼養員走得近，然後被派去養豬的兔子？”
白桑：“啊？”
她的吃驚是真的，倒是讓麵前的虎頭人神色緩和了不少。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白桑左思右想，實在沒想起來自己哪句話引誘了那隻虎頭人去養豬。
墨淵輕笑。
“沒想到，你還挺有本事的。”
白桑給了他一個白眼。
虎頭人看了一眼墨淵，目光轉移到白桑身上。
“小兔子，我弟弟因為你的緣故去養豬了，你說，這筆賬應該怎麽算？”
白桑微微後退一步。
“我聽說，你進主宅了？”
虎頭人壓低了聲音，湊近白桑。
他的胡須蹭了一下白桑的臉。
虎須不像小貓咪的胡須那樣柔軟，這一下蹭得白桑的臉有點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