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若煙這雲淡風輕的一句話，果然更驚到了霍一陽。
霍一陽當即就雷霆震怒，“我給你道什麽歉？你在發什麽瘋？來我辦公室為什麽不提前通報？瘋瘋癲癲跑來耍威風給誰看？還有，誰準你把自己搞成這樣？化得妖裏妖氣，穿得傷風敗俗！怎麽？你是準備出去賣嗎！還不滾回去，丟人現眼！”
韓若煙微微歪著頭，心髒還是有些避無可避的生理性疼痛，但她麵上卻毫無懼色，直接回懟，“怎麽？我賣你還得幫我收錢嗎？你不也在賣嗎？我剛剛還看個正著呢。”
“你...”霍一陽沒想到韓若煙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頂嘴，而且竟然懟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說他在賣？
賣給白依依？
這話何其譏諷，簡直比直接說他出軌更譏諷百倍！
怎麽說賣也比出軌更低賤不是！
霍一陽要氣死了，可也不能反駁說我沒賣，我隻是出軌。
韓若煙揚起笑意，話鋒一轉，又道，“先通報？通報不就看不到剛才的精彩場麵了嗎？”
說完她又頓了頓，饒有興趣地繼續道，“我覺得吧，其實挺好的。要不你倆繼續？我不介意現場觀摩成人動作片，正好沒見識過，也讓我開開眼啊！嗯，老公親自示範教導老婆，嘖，挺有意思啊。這算不算離婚前你還履行了一點丈夫的責任呢？這樣以後我跟別人上床，也免得暴露了你能力低下，對吧。”
韓若煙這話讓霍一陽和白依依還有秘書長又再次驚呆了。
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韓若煙！
站在那裏不卑不亢，陰陽怪氣嘲諷拉滿，宛若一朵帶刺的紅玫瑰，鏗鏘有力，燦爛得讓人眩目。
完全超出了他們一直以來對韓若煙的認知。
秘書長離韓若煙最近，立馬下意識就伸手去拉韓若煙，“你說的這是什麽下流話，你...”
話還沒說完，秘書長的手也都還沒有碰到韓若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