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塵淵給了季如風一個冰冷的眼刀自行體會。
季如風慫得脖子一縮，卻是嘴硬道：“現在有幾個女生是會做飯的？雲煙做的肯定不怎麽樣。”
顧塵淵懶得理會他，打開了保溫桶，誘人的香味頓時飄了出來，在整個偌大的辦公室裏彌漫著，勾著幾人的食欲。
季如風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，立刻改口：“這麽香，看來雲煙有兩把刷子。”
顧塵淵沒說什麽，可季如風帶著幾分羨慕的眼神，卻讓他嘴角不著痕跡地輕勾了一下，微小的弧度很快消失不見，像是從來沒有出現。
送湯？
雲煙這是主動向他示好。
昨天晚上，他的確惱火。
畢竟在那種情況下，箭在弦上，不得不發，任何男人都沒有辦法停下來。
強行中止，對於情欲中的男人來說傷害是很大的，尤其是他還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，更是傷害加倍，如同全身的經脈倒流。
就連顧塵淵也佩服自己的自製力，他尊重了雲煙，沒有再繼續下去，但心中也是真的惱火，不知道她在想什麽。
如果她是真的不舒服，那也就算了，他顧塵淵雖然不算是一個好人，但也不至於沒品到強迫她不舒服也發生親密關係。
可她說的不舒服是借口，他不是瞎子，自然能看出來。
她明明也已經動情，接下來的一切本該水到渠成，但最後雲煙卻拒絕了他。
就算顧塵淵不想承認，也不得不承認，在那一刻，他驕傲的男性自尊第一次受到了挫折，有種挫敗的感覺。
而季如風則是正好撞在槍口上，成了他的沙包。
“這到底是什麽湯？人參，鹿茸，枸杞……”季如風是典型地好了傷疤忘了痛，興致勃勃地又湊上去看，“我去，全是補腎的食材……大哥，你該不會真的不行吧？”
顧塵淵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