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”
對上戰歌的眼神，椿瑤瞬間便明白了她是在懷疑她。
同時她對眼前的戰歌心裏莫名的生出了一絲恐慌。
眼前的戰歌看起來雖然就是個孩子，可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。
讓她有一種直接對上了夫人的感覺。
甚至，之前她的櫃台後麵的小動作，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這怎麽能不讓春窈對戰歌感到恐懼。
“我懷疑戰墨淵是害死夫人的凶手之一，就算他沒有直接下手，也是有參與的。”
“但是夫人回來有很多人都看不慣夫人，覺得她一個女子，怎麽可以上陣殺敵。”
“怎麽可以在成了親之後，還出去拋頭露麵，還和一幫男子混跡在軍營裏。”
“他們那些人覺得夫人這樣損害了他們的形象，他們認為女子就應該大門不出，二門不邁。就應該在家中相夫教子，打理好後宅的事情便是德。”
這話讓戰歌嘲諷地揚起了嘴角。
好一個三從四德，好一個相夫教子，好一個無才便是德！
那些人既然敢這樣對她娘親，這其中一定是有她那渣爹授意的。
不然那些人是絕對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。
就算她娘親不是將軍夫人，她的身上還是有榮耀的。
是在大殿之上，獲得過皇上誇獎，得到過皇上恩賞的。
像她娘親這樣的女子，就連皇上都很佩服，那些人又怎麽敢對她娘親指指點點。
唯一能說得通的，就是戰墨淵是這背後唯一的推手。
戰墨淵，想要她娘死！
既然如此，那他就必須死！
“當初有哪些人對我娘動過手，或者說我娘的死和那些有關係？”
椿瑤看著戰歌那平靜得嚇人的眸子，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。
“丞相，柳家，軒轅家，還有洛家。”
一直在旁邊默默吃著東西的戰影，在聽到這四家的名字後，整個人都驚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