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。”
李嬸挺胸疊肚：“怎麽了嗎小姐？”
她常年伴在張雪燕旁邊，算是老人了，她不信付煙敢對她怎麽樣。
再說了，她都不算什麽大小姐。
整個付宅上上下下，就沒有哪個仆人真心實意地尊敬她。
大家喜歡的都是晚晚小姐。
如果可以的話，她們巴不得這棟別墅的第二女主人是裴晚晚。
因為他們心裏喜歡裴晚晚，所以或多或少地都會對這個付小姐存在不滿，暗地裏踩她，搞些小動作。
而這些張雪燕都知道，甚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久而久之，她們更是沒把付煙放在眼裏。
“沒什麽。”
付煙拿起料理台上的一杯咖啡，用勺子輕輕攪拌，神態慵懶。
“你把那紮綠豆沙牛乳給倒了。”
李嬸震驚：“你，你說什麽？”
“倒了。”
她聲音淡淡的。
“小姐，這不太好吧……”
李嬸絲毫不退讓，甚至尖著嗓音：“夫人知道，會生氣的！這可是晚晚小姐最愛喝的！”
女人懶懶地道：“需要我說第三遍嗎？”
李嬸咬牙：“小姐這麽做的話，不怕夫人知道了怪罪你嗎？你本來就沒有晚晚小姐遭夫人疼……”
氣氛靜了幾秒。
付煙笑了，“你不倒的話，那我就隻能倒在你頭上了。”
“小姐你！”
李嬸咬牙抬起頭時，看到了她眼裏輕慢又冰冷的眸光。
仿佛是來自頂級食物鏈的蔑視，嚇得她身體微顫。
付煙喝了一口咖啡，漫不經心：“李嬸，你不知道我沒什麽耐心吧。你一個月工資兩萬，比一本本科生的工資還要高，如果你讓我不高興，那我為什麽不雇更年輕更忠誠，還是高學曆的阿姨呢。”
“李嬸，你在付家的福利還不錯吧，聽說是托了付家的關係你孫子才進了家還不錯的幼兒園，剛好那家幼兒園院長的兒子是我同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