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之後，刑警隊長拿著報告，臉色沉重地走了出來。
他的眼神在三人身上一一掃過，最後停留在顧明邢的臉上，仿佛在尋找一絲安慰或支持。
然而，他最終隻是歎了口氣，將報告遞給了最近的林瑤。
“結果出來了，是季錦初的。”
刑警隊長的聲音低沉而有力，回**在空曠的走廊裏。
聽到這話，林瑤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。
她顫抖著雙手接過報告，看了一眼，然後無力地癱軟在地上。
她的眼眶裏蓄滿了淚水，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。
“怎麽會這樣？”
林瑤喃喃自語，仿佛在問自己，又像是在問這個世界。
季錦初上前抱著林瑤，她的手穿過了林瑤的身體，什麽安慰也給不了林瑤。
“瑤瑤，你不要難過了，我很好......”
一旁的林琛雙目猩紅，緊握的拳頭在顫抖。
他臉上的悲痛明顯不已，卻強忍著沒有哭出聲。
他低下頭，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林瑤，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和憤怒。
而顧明邢則愣在了原地，一動不動。
他看著報告上的字句，腦海中卻一片空白。
之前的胸骨，他還心存僥幸，相信任倩倩說的，也許隻是意外。
可如今，一整個屍骨都出現了，都是季錦初的，這讓他如何接受？
顧明邢看著報告，隻覺得腦袋裏一團漿糊。
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，卻又無法否認眼前的證據。
“季錦初真的死了？”
他喃喃自語，仿佛在問自己。
“她怎麽可能死了？怎麽會死了？”
季錦初冷冷一笑。
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？”
她實在不明白，顧明邢現在是在做什麽？
做戲給誰看？
顧明邢眼裏滿是懊惱。
如果當初他能夠更加堅定地保護她，如果她沒有離開他的視線範圍，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