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變啥啊？”
阮甜愣了片刻，隨後很快反應過來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為啥，”阮甜抬起手撓了撓脖子，“夫人的異能，對我好像沒用。”
她說到這裏，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和夫人對視的場景。
夫人白色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，阮甜還跟個沒事人一樣，一臉無辜地看著夫人。
“？”
這回輪到柏楚瀾驚訝了，他下意識抬起手，抓住了鐵欄杆。
“當真？你沒開玩笑？”
阮甜看他情緒這麽激動，嚇了一跳。
“哎呦，你別激動！確實是這樣的，我沒有撒謊。”
她生怕柏楚瀾不相信，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。
柏楚瀾聽完後，安靜下來。
他的腦袋低垂，整個人站在陰影中，模糊的光線叫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。
阮甜總感覺此時的柏楚瀾怪怪的，她小心翼翼喊了一句：
“柏楚瀾，你還好嗎？”
突然，柏楚瀾抬起纖細修長的手指，捂住了下半張臉頰，細碎的笑聲從喉頭間擠出來。
漸漸地，這種笑聲一點一點地擴大，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裏回**。
阮甜聽著他的笑聲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這……這是怎麽了？
柏楚瀾笑得流出眼淚，他笑到喘不上來氣，漂亮的眼尾發紅。
直到心中的那股子興奮高興勁壓了下來，他這才恢複平靜，抬起頭直視著阮甜。
“你是第一個。”
阮甜沒聽清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柏楚瀾解釋道：“你是第一個，能夠脫離畢婉掌控的人。”
原來夫人的名字叫畢婉。
“阮甜，你是獨一無二的存在。”
他從未見過有誰能抵擋夫人的精神入侵，甚至在入侵後還能保持精神正常的。
這麽長時間以來，阮甜是第一個。
阮甜不好意思笑了下，因為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，而且這個秘密她絕對不能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