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尋看著麵前噙著笑的英俊臉龐，心跳仿佛漏了一拍。
她連忙站穩；“對不起。”
話落女人跌跌撞撞地出了包廂。
盛司越盯著她離開的方向，隻覺得鼻息之間還尚存著一絲橘子香水混合著酒精的味道。
意外地……好聞。
……
薑尋走到走廊盡頭，許心雯突然冒了出來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：“拍到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都誰在裏麵啊？”
她覺得腦袋暈，草草回複：“沒看清。”
許心雯嗅到一股酒味，問她：“你喝酒了？”
薑尋看她一眼；“許小姐，按照你的說法，你老公長期出軌，你手裏難道就沒一點證據嗎？”
許心雯麵色猶豫。
薑尋又問：“還有，他家暴你幾次？你有沒有報警？”
“他……他婚內強奸，證據不太好留，我沒報警。”
身體越來越難受，她胡亂“嗯”了聲：“我先走了，等明天再約你詳細了解情況。”
……
薑尋打車回了華盛名邸。
一進家門她就跑到衛生間，趴在馬桶上吐了一場。
難受的感覺終於淡了些，可頭還是暈暈的。
薑尋站到洗手台前，洗了把臉，看著鏡子裏麵色緋紅發絲微亂的自己，突然變成了一張清俊冷漠的臉，傻乎乎地伸出手指觸摸鏡子，嘴裏喃喃道：“盛司越，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她閉了閉眼，再睜開時，鏡子裏男人的臉不見了。
女人不禁啞然失笑。
薑尋啊薑尋，兩年了，難道你還沒看清嗎？
他心裏根本沒你，眼下許心雯也要離婚了，用不了多久，他就會抱得美人歸，說不定你連一年都不用等，便可以離婚了。
她將腦海裏那些念頭驅散出去，腳步不穩地出了洗手間。
盛司越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抽著煙。
薑尋以為還是幻覺，使勁兒搖了搖頭，空洞兒呆滯的目光盯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