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洵挑眉：“哦？隨便聽聽？你當我是聾子嗎？聽不到你躲在陽台上偷聽？”
向晚被他說得臉更紅了，她抿了抿唇，看著顧洵道：“我就是好奇，那個林清雅，是不是長得很漂亮？”
顧洵沒想到她會這麽問，微微愣了一下後，才點頭道：“嗯，長得還不錯。”
向晚又問：“那她是不是也很優秀？我聽顧老爺子說，她剛從國外留學回來。”
顧洵不明白她為什麽對林清雅這麽感興趣，但還是如實回答道：“是很優秀，學曆高，能力強，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他說到這裏，頓了一下，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向晚道：“怎麽？吃醋了？”
向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，她連忙擺手道：“我才沒有吃醋呢，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。”
顧洵挑了挑眉，沒有再說什麽。
但向晚卻從他眼裏看到了一絲失望。
她心裏咯噔一下，連忙解釋道：“其實，我是覺得她挺適合你的，你們要是在一起的話，一定會很幸福的。”
顧洵聞言，臉上閃過一絲詫異。
他看著向晚，好一會兒才開口道：“所以呢？你是希望我跟她在一起？”
向晚點頭：“嗯，我希望你能幸福。”
顧洵看著她，突然笑了。
那笑容裏，帶著幾分自嘲和苦澀。
他轉身走回房間，留下向晚一個人站在陽台上發呆。
她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話，讓顧洵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麽冷淡。
她想了很久，都沒想明白。
第二天早上，顧洵一大早就出了門。
向晚醒來的時候，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。
她下樓吃早餐的時候，傭人告訴她，顧洵去跟林清雅見麵了。
向晚握著筷子的手一頓，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。
心裏，就是不舒服。
她時不時地看手機，希望顧洵能給她發條信息或者打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