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意思？”陸周堯蹙起了眉頭，宋昭綿說得他確實沒有印象。
“我為什麽要逼你的客戶取消訂單？”陸周堯反問，“我報複你要是就這點手段，當初隻要我不借你那三個億，你的引裳錄也早就倒閉了。”
“不是你？那我剛剛問你的時候，你怎麽不反駁？”宋昭綿沒好氣地道。
不過能聽到陸周堯否認，讓她心情好了不少，算是這兩天唯一的好消息。
“我不反駁就是承認？”陸周堯也被宋昭綿這話給氣笑了，“你也不是沒有腦子，稍微想想也該知道不可能是我做的。”
“所以有人動了引裳錄？”陸周堯問。既然這事不是他做的，也就是說除了他以外，還有其他人在對付宋昭綿。
“嗯。”宋昭綿輕輕應了一聲，沒有要和陸周堯多說的意願。
逼走引裳錄客戶的人不是陸周堯的話，她就不打算和陸周堯談這件事了。
“你之前給我打電話，也是為了問這件事？”陸周堯還記得自己沒接宋昭綿電話的事，多少有些介懷，擔心自己是不是還錯過了什麽其他重要的事。
“嗯。我的好了，先走了。”護士給宋昭綿處理完腰上的傷口，宋昭綿便要起身離開。
陸周堯這邊手上那點傷口早就處理完了，他沒走隻是為了留下來和宋昭綿說話。
他抬起沒受傷的手拉住了宋昭綿，問道：“這次你不請我幫忙嗎？我能借你三個億，也不是不能借你六個億。”
“向你借第一次三個億的時候，我押上自己的婚姻。但這一次，我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拿出來了。”
“陸周堯，我也不想再欠你更多，你覺得我害了秦沐記恨我，我也無法原諒你過去對我做過的事。對我們來說，互相不找對方的麻煩，等老爺子走了，債務也清了，離婚就是最好的結果。”宋昭綿道。
又聽到“離婚”這個兩個字，陸周堯的心情就變糟糕了一分，也就沒了和宋昭綿多說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