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這些話楊姐當然不能說出來。
她轉過身，麵對蘇暖暖的時候，笑容已經比不上麵對傅時宴的時候那麽熱情了，甚至帶著點兒不耐煩說：“小蘇，你剛來海城，對傅總不熟悉，這次的合作我幫你談，不然要是出了什麽紕漏，你可負不起這個責任。”
見蘇暖暖盯著自己，沒有一點兒要讓步的意思，楊姐趕緊又假裝大度地說：“要不然這樣好了，下次我的客戶讓給你，這樣總可以了吧？”
蘇暖暖在心裏冷笑。
楊姐這是要交換客戶？
可是傅時宴這樣一下子就要幾個鋪麵的客戶哪是那麽好找的？
再說了，蘇暖暖也不傻，就算她這次僥幸留下來了，這樣的事隻要有了第一次，以後楊姐還會一直欺負她。
“楊姐，這個不合適，而且我很需要這筆單子。”
見蘇暖暖油鹽不進，楊姐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，說話也不再像剛剛那麽客氣：“小蘇，你什麽意思？你是非要跟我搶是吧？”
蘇暖暖都無語了。
什麽叫她跟楊姐搶？
她這兒跟傅時宴談得好好的，明明是楊姐突然冒出來跟她搶的好嗎？
這麽想著，蘇暖暖幹脆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傅時宴身上。
“這樣吧，簽合同的事我們倆說了也不算，不如把選擇權交給傅總，看傅總要怎麽合作，這樣總行了吧？”
這個楊姐倒是沒有異議。
再說了，她也不認為自己會輸給蘇暖暖。
於是，楊姐撥了撥自己的長發，轉頭看著傅時宴問：“傅總，你看……”
她才剛剛說出幾個字，剛剛把全程都看在眼裏的傅時宴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：“既然一開始就是蘇小姐跟我接觸的，那我自然是跟蘇小姐談。”
瞥了一眼楊姐，傅時宴的眸光都冷了下來。
“楊小姐，請你離開，不要妨礙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