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們時，眼神很遠，你看他時，眼神很近。”
白朗非常詩意地回答。
“朋友，你當我沒讀過顧城的詩?”這首詩，錦書也讀過，他改了幾個字。
“你要領悟意境，意境懂吧？”
錦書不太懂，她的情緒很少從臉上體現，這是企業家基本素養。
所以白朗說她看林毅軒眼神不一樣，錦書還是很在意的。
回去一定要照照鏡子，看看到底哪裏不一樣。
下午三點整，錦書準時出現在胡同裏。
周墨跟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已經等在那，二人臉上滿是不安和局促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錦書衝周墨擺手，領導派十足。
在她麵前，周墨不自覺地低人一等，下意識地服從。
等他出去了才看到，林毅軒也在，距離胡同有一段距離，站得筆直。
周墨不敢靠他太近，隔了條馬路站著。
看到這個男人，被林毅軒打出來的傷就隱隱作痛。
“你就這麽放心她？”周墨隔空喊話。
“嗬。”林毅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，小屁孩對錦書的戰鬥力一無所知。
他站在這，就是對她能力的肯定，相信她能處理好。
跟林毅軒的氣定神閑比起來，周墨顯得忐忑多了，時不時往胡同裏瞅瞅，唯恐自己姐姐吃虧。
“你找我幹什麽？”胡同裏，周翠率先開口，語氣很衝，但是惶恐的眼神出賣了她。
兩個女人站在一起，錦書還沒開口，氣勢上已經勝周翠一籌。
“我跟你丈夫隻是合作關係，我不想你誤會。”錦書直抒來意。
周翠沒想到她這麽坦然，一時間有些語凝，但很快，她想到上午看到的那一幕，語氣也衝了起來。
“沒關係你們摟摟抱抱？！我都親眼看到了！”
“什麽時候的事？”錦書蹙眉，想起來了。
“我崴了一下，他剛好扶我，讓你誤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