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年紀不學好，張口閉口就f**k，嗯？”
麵對慕織弦的質問，喬桑寧梗著脖子反駁，“第一，我不小；第二，你做什麽事之前，能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嗎？”
慕織弦瞄了眼她胸口，煞有介事，“嗯，確實不小。吃完飯，我讓人送你去醫院。另外，我覺得你需要一輛代步車，我讓柏韜給你物色一輛，不然每周進城太麻煩。”
這確實是個問題。
不過喬桑寧可不想再麻煩慕織弦了，她知道他在堵她的嘴。況且他給的東西，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。看看這脖子，根本不能見人。
“我先網上看看，遇到喜歡的再和你說。”
到時間她先下手為強，直接買下，他也就不能說什麽了。
慕織弦說好。
到了醫院，喬桑寧發現今天照顧蘇曼的不是丁姨，而是一張陌生的臉孔。
“這個你叫趙姨吧，是醫院給調配的護工，她和丁姐輪流著。”蘇曼見她有疑問，趕緊給解釋。“不過她伺候得好，人和醫院服務就是好。”
“別一口一個伺候，人家又不是你傭人。”
喬桑寧糾正她。不過她很疑惑，什麽時候醫院還給管護工啊？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。
“住院費有變化嗎？”
“除了床位費就是化療、放療的錢了。”提到錢，蘇曼臉色窘迫，試探著問，“你……籌錢籌得怎麽樣了？”
喬桑寧連忙低頭，不敢直視她。“你就放心吧，一兩年之內不必發愁，安心養好身體，爭取早日康複。”
雖然她低了頭，眼尖的蘇曼還是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跡，可以想見當時戰況的慘烈，“桑寧，你跟媽實話實說，你脖子上……是不是他？”
喬桑寧臉紅地快要滴出血來，她曾經鄙視自己的母親，寄人籬下，從慕家人手指縫裏討生活。
到頭來，她和母親也沒啥區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