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歡這話雖然狂妄自信了些，卻是事實。
她的天賦，前無古人，後無來者，強大到她出生後天道為了平衡世間規律，瘋狂滋生邪教的能力。
江皎皎笑著與清歡對視。
雖然這麽說有些自戀，但她還是蠻聰明的。
清歡眸子內星光閃爍。
“你是從未來來的，說明我之後一定還活著，就算前途未卜為了我的弟子們，我也會獻祭我的靈魂。”
兩人距離極近，所以四月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麽。
隻見江皎皎起身，親自按照四月交出的方法，以清歡的靈魂輔佐，解除玄清觀內的陣法。
她回頭看向四月。
“該你將這群烏鴉趕走了。”
四月還有著不可置信，她上前探了探清歡的鼻息，手下的冰涼這才讓她確定人已經死透了。
四月伸出手，扯斷了手上係著的紅繩。
江皎皎隻感周身的寒涼頓時消失。
看向窗外時，烏鴉撲棱著翅膀向遠方飛去。
“如果她這個時候死了，那你怎麽會存在於世界上？”四月這才發現不對勁。
她此舉本是想將兩人一網打盡，為何死的隻有清歡一人？
江皎皎從空間中取出定魂針。
定魂針最主要的作用，顧名思義，就是將靈魂固定。
清歡的殘餘魂魄還飄散在半空中沒有完全散去。
“這一切早已注定好。”
四月和她注定會穿回來，清歡注定會用靈魂獻祭，她也注定了手中會有缺少了一根的一套定魂針。
於是，她用這缺少一根的定魂針將清歡即將消散的靈魂固定。
因為少了一個根定魂針的緣故，清歡會承受強烈的副作用，包括輪回幾世靈魂才會完全覺醒。
江皎皎終於知道了，當初發生的一切，原來是她自己救了交的自己。
至於四月為什麽會出現在現代，江皎皎不想思考也覺得沒必要，大概率是和那些邪教有關係，無論他們做何改變，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