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說，全民先天，已經在這個時代實現，而踏入靈境的比例也在不斷地提高。
距離沈星在學園母星的那個時代，也不過隻是過去了四百多年的時間，但如今的靈境已經完全不能再稱之為“社會上層”了，更沒有資格再像以前一樣，掌管一整座城市。
現在，這個門檻已經提升到了五境。
甚至，在最近的幾十年裏，五境的數目都在急劇的提升。
畢竟，靈藥的種植體係已經開始了，五品丹藥都已經上了生產線進行大規模的量產，價格一再降低，隻要天賦、意誌不是太差的靈境，都有機會突破這個門檻。
哪怕是沈星都很難想象，再過一千年，甚至是再過一萬年，整個人類聯邦會變成什麽樣子。
不過，這並非不需要代價。
代價，就是太墟世界的加速崩滅。
沒錯，除了沈星的汲取，八境世界的汲取之外，沈星漸漸意識到，大規模種植靈藥這種事情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，也同樣是在瘋狂地汲取著太虛世界的本源元氣。
而且隨著產業規模的迅速擴大，這種汲取的分量也在不斷地增加。
已經逐步到了一個誇張的地步。
畢竟，元氣不會莫名的消失，也不會莫名的誕生，這就和聯邦宇宙的物質一樣，本質上依然是平衡存在的。
這種情況下，大量的靈藥、丹藥被送往人類聯邦，也等同於大量的元氣被帶走。
在數量的堆積之下，總量也漸漸到了一個明顯的程度，明顯到，沈星都能夠隱約的察覺到這個世界的崩潰正在加速的地步。
這已經很嚴重了。
“這可難辦了。”沈星有些頭疼。
聯邦的發展不能夠按下停止按鍵，哪怕隻是放緩都不行，大量的武者都已經嚐到了甜頭，更何況，這種發展是有利的，不能夠因為一時的問題就放棄發展、變強的根本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