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 cannot live without you, and not only you but chaste you; virtuous you. The Sun rises and sets, the day passes, and you follow the bent of your inclination to a certain extent—you have no conception of the quantity of miserable feeling that passes through me in a day. Be serious! Love is not a plaything— and again do not write unless you can do it with a crystal conscience. I would sooner die for want of you than—
Yours forever
J. Keats
Wednesday Morning. (Kentish Town, 1820)
我最親愛的姑娘:
今天早晨散步的時候,我手裏雖然拿著一本書,但心裏像往常一樣,想的全是你;我真希望自己能說得更動聽一些。我日夜都經受著折磨。他們正在談論我去意大利的事情。如果和你分開這麽長時間,我的身體肯定康複不了;盡管我是如此全心全意地愛著你,但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給你更多的信任。
我們曾經有過長期別離的經曆,這帶給我的痛苦簡直難以形容。你母親來的時候,我會巧妙而出其不意地向她詢問你是否去過狄爾克太太家裏,她為了讓我放鬆下來,可能會說你沒去。我真是沮喪得要死了,看樣子,我要得到解脫的話,也隻有死這條路了。過去的事一直縈繞在我的腦子裏,那些事對於一個精於世故的人來說可能算不了什麽,但對於我來說卻是非常可怕的。
我會盡自己所能擺脫這些困擾。你以前總是和布朗在一起嬉笑,如果你能體會到我萬分之一的痛苦,就不會那樣了。布朗這個人或許並不壞,但他沒有意識到,他是在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剮我。直到現在,這些點點滴滴的往事我仍記憶猶新,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。雖然他對我的幫助很大,而且對我情深義重,如果不是他的接濟,我現在差不多會一貧如洗。但是由於這件事,我永遠不想再看見他,也不想和他說話,直到我們都變成老頭子為止(如果我們有足夠的壽命的話)。你們把我的心當成足球踢來踢去,我永遠也不會忘記。你一定會覺得我荒唐,我曾經聽你這麽說過:再等幾年也不壞——你有的是樂趣,你的心也很狂野——你沒有什麽心事,不像我總是心事重重,你為什麽要這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