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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 美即是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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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hat Makes Me Feel Big

J.弗蘭克·多比/J.Frank Dobie

在離開朋友波尼族印第安人首領雄鷹的獸皮帳篷幾年後,作家喬治·伯德·格林又回到那裏。這位首領對他高尚的朋友說:“凝視著你,與你交談,讓我感到心胸寬廣。”

我們很難為自己擬出一個既能嚴格遵守又能避免傳統教條的信念。事實上,我們最為珍視的東西便是我們的信仰。除了人們在公共場合總會假裝視而不見的俗念與財產之外,所有能讓我胸懷寬廣的都是我的信仰,它們是我力量的源泉。

我相信有一種至高無上且無法控製的未知力量,它的存在,宣告了靈魂擁有無限伸展的空間。然而,我也相信詢問、質疑、探索與懷疑,但拒絕輕信或盲從的信仰。人類的進步是基於對普遍接受的質疑。人類曆史上,擁有最高尚思想的人們曾經思考過、歌唱過、生活過,最終離去,他們也曾努力擴展並充實現狀。我始終相信進化論,即生活目的在不斷增加,而其中從非理性到理性的進化時間就像地質變化一樣漫長。我相信,伊甸園中完美的善良、智慧與正義就在遙遠的前方,給予我希望,並或多或少地解釋了生存的意義。這是一個長遠的觀點。我不會假裝認為,自己始終擁有這樣的觀點。然而,當我擁有它時,我的靈魂的確得到了升華。

使人不敢坦誠言論的勢力,是我最為憎恨的。當看到受壓迫的個人與民族奮起反抗時,我便會心生敬慕,感到滿足。我並不偽稱自己已經摒棄了所有的偏見,但有時當我發現自己擺脫了某些偏見時,我就會狂喜不已。

我認為,美雖然存在於肉體,卻屬於精神。我從未聽說過,有哪句布道詞能從言辭或事實上表現出這樣的精神美:

“夜晚繁星點點,湖水自由**漾。”

美洲鶉清晨的鳴唱或黃昏時天空中沙丘鶴笛鳴般的長吟,是任何讚美詩都無法媲美的。柔和的春風中彌漫著田野間矢車菊的芳香,讓我的靈魂也更加高尚,這是教堂中的任何焚香都無法比擬的。並非所有堅定的真理都是美好的,但“美即是真”。所有偉大的藝術都追求這樣的目標,即美融合愛,也被愛所融合。它無處不在,唾手可得。它不像正義那樣抽象,但美、心智的自由及正義,都和真與善融合,這便是我的思想與精神的永恒支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