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搖搖頭，冷冽的雙眸就像鉤子一樣死死地盯著小紅。
這個侍女不簡單！
定與李剛有關係，甚至交情匪淺。
哼！
她竟敢和李剛勾結，來陷害自己？
“咚！”
小紅的頭重重的磕在地板上，留下一行鮮紅色的血跡。
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的臉上落下來，砸在地上，再加上那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，看起來非常可憐。
但李凡依舊麵無表情，冷聲道：“說！”
小紅眼眶更加紅了，拚命地搖頭，哭道：“殿下，冤枉，奴家怎麽會與六殿下認識，您多慮了。”
“關於這則消息，奴家也是偶然聽到的，殿下，您若是不相信的話，可以問杏兒。”
杏兒也是侍女，平日裏和小紅的關係最好。
“杏兒，過來。”
齊海大聲道。
杏兒臉色蒼白，走路的步子很小，身子一抖一抖的。
“三殿下，那天，奴婢也聽見六殿下說這話了。”
“奴婢可以為小紅作證。”
杏兒聲音很小，小到快要聽不到。
李凡挑了挑眉頭，反問：“杏兒，你可知道撒謊會受到什麽懲罰嗎？”
杏兒的臉色更加蒼白，頭搖得像撥浪鼓。
“重刑之後，賣入春風閣。”
春風閣是京都城中有名的妓院。
很多達官貴人在那裏流連忘返。
但那裏的妓女沒有人生自由，除了不能自由的出入妓院，甚至被老鴇拿走了賣身契，想要重獲自由，就得為老鴇打一輩子的工，做一個任人賞玩的金絲雀。
若是碰見個金主，再施展自己的美色，還有重獲自由的可能性，反之，一輩子老死在春風閣。
另外，春風閣的規矩森嚴，逃跑的人一旦被抓到，就被打斷雙腿，扔進豬籠，活活餓死。
一想到此，杏兒的眼睛裏充滿了畏懼，她不安得看了一眼小紅，跪在李凡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