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謎托邦01:中國女偵探

遊園驚夢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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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我當然聽不懂,隻能迷茫問道:“師太,你可是在……打禪機?”

“當然不是。”玉淩霄搖頭,鄭重的神色爬上她的臉龐,“先生,接下來我要說的,就是我嚴守了大半生的秘密。”

她加重了語氣:“玉家班真正的秘密。”

在明月樓事件半個月後,玉淩霄重新回到了玉家班小院。

她刻意從後門進了院。那裏與三年前沒有多大區別。江水滔滔,許多孩子在江邊開心地玩耍。賣藝的瞎子師傅和師娘已經老了,吹拉不動了,索性在院門邊賣起了報紙。聽見有人經過,他用不那麽熟練的聲音喊起來:“哎——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,明月樓紅顏相妒毒殺案,今日報紙頭條,值得一看咯——”

玉淩霄微微皺眉。雖說賀約瑟動用賀家勢力,要求警察們不要外傳。但就像當年的金玉殉情案一樣,月月紅妒殺秋海棠的事情還是飛快地傳播開來,在各類小報上登了一茬又一茬。明月樓連出兩樁案子,變得門可羅雀。槐根隻得將它掛上低價出售的牌子,卻遲遲找不到買家。君子蘭解散了玉家班,用自己的細軟支付了剩下人的散夥費。數年慘淡經營,她的積蓄也不多,再這麽一折騰,更是所剩無幾。奮鬥半生,落得如此境地,想來她心中也是頹唐的。所以之後的十來天,她都躲在自己的屋子裏,閉門不出,也不見客。隻有同樣一貧如洗的槐根上門,來陪她說話解悶時,她才會出來接待。

玉淩霄到了的時候,君子蘭站在屋裏,拿著一把折扇,正在練戲。槐根坐在一旁伴著奏——說是伴奏,卻並沒有樂器,隻能用嘴“浪兒裏格朗”地哼著。

沒有對演,沒有曲調,君子蘭卻毫不在意,她對著虛空,唱得起勁兒,仿佛當謎托邦·中國女偵探

年身在舞台,對麵就是玉琳琅一般。玉淩霄在外暗自思慮,她已經許久沒見過大姐如此舒心的模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