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裏，每次大便前，暖暖都會說：“我要拉臭。”
給她專用的小馬桶，她坐在上麵，就會隨手拿起一根小棍子，敲打著前麵的凳子，或其他玩具。
有時候，她哼唱：“昨日像那東流水，離我遠去不可留……”
在她很小的時候，我抱著她，哄她睡覺，經常會哼這首歌。
她竟然就記住了幾句。
“昨天”成了她時間意識中很重要的坐標。最近，如果她說起過去的某件事，總是講：“昨天我們去公園了”“昨天我們去吃披薩了”“昨天我們去上課了”……
總之一切的過去都是“昨天”發生的，沒有前天，也沒有十天前。
想想也不錯，是啊，昨日向那東流水。
還有時，她背兒歌：“唐僧騎馬咚了個咚，後麵跟著個孫悟空……”
“你這是擊鼓而歌啊。”我說。
“不是，”她反駁，“我這是公主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