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問暖暖，周末爸爸請你吃飯，你想去吃什麽呀？
“必勝客。”她總會這麽回答。必勝客裏，永遠都是小朋友占多數。
“那你最喜歡必勝客的什麽呢？”
“水果沙拉。”她確實很喜歡那兒的水果沙拉，意大利麵也可以，還有海鮮飯。
有一段時間，每周都要吃一次海鮮飯，但後來不喜歡了。
還有一段時間，狂喜歡意大利麵。或者把大水果杯裏的西瓜塊撈出來吃掉，每次都要喊：“Watermelon。”
“爸爸，你來說。”
我說：“Watermelon。”
“不對，你跟我學，watermelon。”
Watermelon！我應該永遠都不會忘記西瓜的英語單詞了。
不管吃什麽東西，她常常用一種溫柔的暴力來實現目的。
她會說：“爸爸，這個我吃一個可以嗎？”
不可以。因為現在還不到吃水果的時間，因為你剛剛已經吃過了，因為你最近吃得太多了，因為馬上要吃晚飯了……好吧，不管我們用什麽理由拒絕，她總會再次說：
“爸爸，這個我吃一個可以嗎？”
“爸爸，這個我吃一個可以吧？”
……
你猜，我們妥協了沒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