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宋搖了搖頭，又點了點頭：“芊芊姑娘，第一，我不是臭男人。第二，我確實喜歡你這樣的。”
“林知縣倒是夠坦誠。”
陸芊芊瞥了林宋一眼：“不知道林知縣在憐兒姐姐麵前，又是怎麽說的？”
“哈哈。”林宋打了個哈哈，順勢將話題一轉，裝作無意地問道：“不知憐兒姑娘，今晚有沒有來著詩會？”
“不清楚。”陸芊芊搖了搖頭。
一臉遺憾地點了點頭，林宋也沒有再問，笑著和陸芊芊一道，欣賞柳半妝的歌聲。
“明月幾時有？把酒問青天……”
此時舞台上，柳半妝以元會曲的調，唱著《水調歌頭》的詞。
林宋聽起來並不是很習慣。
剛才他其實是可以把後世的那種唱法，教給柳半妝的，起碼會比這樣唱好聽一些。
不過考慮到古人的接受能力，他也就放棄了這種做法。
好聽是好聽，但若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，冠以離經叛道的說法時，恐怕柳半妝就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。
柳半妝上台，自然是不缺觀眾，本來就有很多人是衝著她來的。
包括喝著悶酒，已經有些醉洶洶的李玉，在聽到柳半妝那極具辨識力的歌聲後，立即放下了酒杯，擠過人群，湊到了勾闌下。
“這詞，是曹世榮寫的？”
聽了幾句，李玉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。
以他的鑒賞能力，不難分辨出這首詞的魅力。
這是一首足以傳唱許久，甚至流芳百世的詞。
如果真是曹世榮所作，恐怕不上幾天，曹世榮的名氣就會和這首詞一起，傳遍大江南北。
不過為什麽曹世榮不在賀江魁等人在場的時候，拿出來這首詞呢？
李玉吐著一嘴的酒氣，看向身邊的一個才子。
“曹世榮哪作的出這種詞？”那才子顯然也是看曹世榮不爽的，說著話的同時，不屑地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