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實話實說，道：“如果沒有出現意外的，他們隻能在十八層地獄之中受苦，當然了，他們在哪一層地獄，貧僧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已經看出陛下心思了，陛下是希望能夠化解了他們心中的怨恨，然後讓他們超度往生是吧？”
李世民歎了一口氣，說道：“國師啊，有些話，朕哪怕是對皇後都不會說，但也就唯有和你吐露心聲了。”
因為江流超然凡俗，已經達到了另一個層次。
以至於可以讓他李世民當做心靈寄托了，他對於江流無比放心。
“正所謂慈不掌兵，仁君不興國度！
昔年，朕為了稱帝，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。
而這些年之中，朕推行仁政，但朕心裏清楚，要仁政，更要酷刑！
剛開始的時候，朕根本就不在意。
但或許是年紀越來越大了，朕的內心時不時會後悔……哎……
這種話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。”
江流平靜說道：“陛下，因果是不會有人敢聽您的肺腑之言。”
伴君如伴虎啊！
你敢知道皇帝的心聲？哼，直接殺了你！
皇帝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國師說的不錯，這種話語又有誰敢聽呢。”
有了江流在，他底氣十足，也不畏懼鬼魂了。
“大哥，三弟啊，你們死得慘，但沒有辦法，這就是帝皇之爭，成王敗寇！
別看朕現在心中多少有些後悔，但再來一次，該殺還殺，絕不留情。”
他頓了頓，說：“朕也不說求你們原諒這樣的屁話，因為根本不需要。
國師啊，朕希望你做一場水陸法會，盡可能超度了他們的亡魂吧……”
江流實話實說，道：“陛下，水陸法會可能會有些用處，但更多可能就是走個過場，甚至勞民傷財……”
李世民看向了江流，笑著說道：“國師啊國師，你可是一個和尚啊，怎麽能揭開自己的老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