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倒是好了，但不是想通了，而是看淡了。
他依然覺得自己沒錯，那兩個人販子，先後殘害一百多個孩子，要是放在這個時代，淩遲都是輕的，完全就是死有餘辜。
他唯一的錯誤就是懲罰不應該由他來執行，但這個事情他並不覺得自己錯了。
有些人，就是該死。
不過這穿越一次，心境倒是有了些變化，沒有以前那麽陰鬱了，開朗了不少。
身體便年輕的同時，連心態也跟著便年輕了，眼下竟是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。
主要楊曲這手段，恰好撞到他專業上，實在是心癢。
“起碼目前形勢明朗，這也算是好消息了，接下來咱們得慢慢來。”蕭凡最後總結，這其實也隻能算是苦中作樂。
但又有什麽辦法呢。
可話又說回來，剩下兩百年的時間，不夠吧？
楊曲涵蓋的可是全國範圍，而且他完全掌握了輿論，這個問題又是一定要解決的。
真是麻煩啊。
……
這邊的消息自然傳回了應天。
最開始的急報隻是簡單匯報，白柳一安排人手進行搜查之後，就親自返回應天，給楊曲匯報去了。
“……現在已經確定，這一夥人就是當初被流放海外的朱標等人。”
“我們發現了好幾個，他們二人親信的屍體，但這兩個關鍵人物，暫時還沒找到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們在海外到底有了什麽際遇，能拿出那種鋼鐵巨輪。”
“我們麵對那種船的時候，常規的轟炸手段完全不起作用。”
白柳一沒有親身經曆最開始的戰鬥，但得知隻有靠自毀式撞船才能攔截，就能夠大約推斷，那新的大船，對他們的壓力有多大了。
楊曲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麵上敲擊著，麵色無悲無喜。
白柳一不敢抬頭，沒有聽到動靜，心頭更是忐忑。
最近這位皇帝，真是愈發的深不可測了，完全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