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傀宗也是丟盡了臉。
因為素心道長的幹預，這場戰鬥才得以幸免。
一番道謝，眾人回歸自己所在的位置。
論辯結束，論辯第一人毋庸置疑，幾乎大部分的人都在和天衍宗道賀。
而隨著時間的推移，眾人紛紛離場。
洛淩天自然是被冷傾城揪著走的。
而唐凡，好像被人無視一般，矗立在天池道場。
從背麵看，或許看不出個所以然。
但若是從正麵，便能夠看到唐凡滿臉陰毒和不甘。
他拳頭捏到咯咯作響。
整個人因為過於氣憤，渾身上下都在發顫。
“洛淩天，又是該死的洛淩天！”
這一刻，在唐凡心中，洛淩天已經成了一生之敵，必殺的存在。
玄武城集市搶奪機緣，胭脂店前偽裝行惡，遺棄山脈搶奪鳳凰，天衍宗內散布輿論，紫竹林中喝洗澡水。
這樁樁件件，唐凡本就死死記著。
洛淩天毀了他多少機緣。
而現在，翻身之戰，天池道場論辯講道。
本已經是成功了一半，僅剩論辯第一人這個名頭。
哪怕是觸手可及的勝利也被毫不留情地奪走。
原本他場場驚豔，被眾星捧月。
一朝失敗，便被人拋諸腦後。
仿佛記不得他之前的精彩表現一般，眼中隻有洛淩天。
即便是離去，都沒有人和他打招呼了，就連同門的人，好似也將他遺忘。
唐凡的怨恨攀升到了極致。
“洛淩天，我一定要你死！”
“是你這個混蛋，搶我論辯第一人的頭銜，讓我無法名揚天下，毀我機緣。”
“有朝一日，我一定要讓你加倍奉還，你不得好死！”
唐凡咬著牙，一字一句從牙縫出擠出。
在他的身後，原本想要和唐凡打招呼的澹台江璃聽到這番話，頓時愣住。
她有些不敢置信。
這個人還是昨日邀約她飲酒論道的翩翩公子唐凡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