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街道上返回酒肆大堂，葉凡開口問道：“我記得二樓雅間也有人吧。”
寧衣容輕輕點頭，說道：“是的，其中兩人是一桌，還有一人是一桌。”
話音剛落，一位少年已經走下樓梯，來到了櫃台前，麵帶微笑地說道：“結賬。”
少年舉止儒雅，五官端正，全身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。
葉凡若有所思：“煉丹師……”
“此人一看就沒窮過，怎麽加入萬家了？培養煉丹師是最耗費資源的，想來是有什麽來曆。”
既然此人主動結賬了，葉凡便無需動手了。
寧衣容一愣，今日還有萬家新弟子結賬的？
隨即，她覺得把別人想得太壞了，不禁俏臉漲紅，苦惱道：“這就給您算。”
少年不知道眼前少女怎麽了，訕訕一笑，“無礙。”
寧衣容拿出算盤，熟練地撥動珠子。
“燒花鴨四靈石四十靈砂、燒雛雞三靈石七十靈砂……共十八靈石二十靈砂，算上八折優惠，收您十四靈石即可。”
寧衣容清晰說道。
付完靈石，少年離去。
葉凡看向寧衣容，誇了一句：“你算術挺好的，好像不用算盤也能算吧。”
寧衣容淡然回道：“算盤就是給客官看的而已，這樣的加算，我五六歲就應對如流了。”
葉凡來了興致，問道：“奧數題，你可會？”
“什麽是奧數題？”寧衣容一臉的訝異。
說錯了……
“咳咳。”葉凡輕咳兩聲，“我現在出道題給你。”
寧衣容不假思索地答應。
思忖片刻，葉凡看向寧衣容問道：“今有雛兔同籠，上有三十五頭，下有九十四足，問雛兔各幾何？”
話音剛落，寧衣容莞爾一笑：“兔十二個，雞二十三隻。這題我都做過十遍都不止了，葉大哥還有新的題嗎？”
“那你第一次做這題是幾歲，用了多久？”葉凡好奇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