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乘期真有那麽恐怖？”
程路隱約記得，當時在魔耀戰場中，慕家姐妹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。
但此刻，感受著宗主手心的柔軟，他本能地想要伸出舌頭去舔一下。
可若真舔了，會不會被一掌拍死？
猶豫了一刹那，衣如雪已經將手抽了回去。
“唉，果然猶豫就會敗北啊！”
程路頓首捶胸，懊惱不已，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聲。
“你剛才猶豫了什麽？”
衣如雪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，立刻質問。
“額，我在想，是不是該備上厚禮，前去妖靈山脈告罪。”
程路生怕被察覺出不軌之心，連忙信口胡謅。
衣如雪搖了搖頭，示意程路大可不必。
至於程路去南絕妖城的所獲，衣如雪認為這是他應得的，並未收取半點。
考較了一番程路的紫火後，衣如雪便將其揮退。
程路本以為自己立下大功，會得到一番誇讚呢，沒想到啥也不是。
心中頗有不滿，直接回了新月峰。
衣如雪將程路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，冰冷如霜的絕美容顏上，露出了一絲擔憂。
“這小子潛力巨大，但卻絲毫不懂韜晦之道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，希望他今後不要貪功冒進，夭折的天才，我見過太多了……”
……
新月峰後山，程路剛一回來，便吃了一發通幽紫火。
猝不及防之下，轉身逃跑，屁股差點被烤焦了。
“師尊，你怎麽如此卑鄙，竟然搞偷襲。”
程路怒視季無常，眼中透著濃濃的鄙夷之色。
“哼，你小子出息了，南絕妖城那麽難啃的骨頭都被你擺平了，我看你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。”
季無常冷哼一聲，諄諄教誨道：“須知人最意氣風發的時候，就是防備最鬆懈的時候，剛才我若使出全力，你此刻還能安然無恙跟我叫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