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雲街作為南絕妖城主街道，兩側商鋪眾多，街邊也有不少散修攤販，頗為熱鬧。
程路信步走在街上，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麽與魔丹閣討價還價。
雖然自己有完整的護丹靈陣，但卻並不打算全部交換給魔丹閣。
至於天階淬體靈液，恐怕也不是那麽好拿的。
此前空靈之眼選中的那個修無極，得了奇遇也不敢找魔丹閣換好處，隻怕也是擔心自己實力不夠，懷璧其罪。
“公子，魔丹閣背景複雜，據說與三大魔宮高層都有來往，與他們打交道，還是小心為上。”
清霜跟在身後，悄聲提醒道。
“嗯？你在教我做事？”程路回頭盯著她，眉頭一皺。
“清霜，清霜不敢，隻是……”
清霜連忙低下了頭，眼神有些慌張與委屈。
“哈哈，嚇到了？別怕，我逗你呢。”
程路朗聲一笑，心情大好。忽然間覺得多了個跟屁蟲，也挺不錯的。
不過，雖然空靈老頭說他可能看錯了，或許清霜與空靈之眼並無關係。
但程路心中仍有一絲疑慮，畢竟從空靈老頭坑死前任宿主修無極之事來看，這個老頭老奸巨猾，絕非省油的燈，指不定他現在就在處心積慮想害自己。
所以對於清霜，程路表麵上毫無戒備，實則留了個心眼。
“公子你真壞。”
清霜嗔怒一聲，跺了跺腳，鼓著腮幫子，卻又無可奈何。
“誒，那不是昨天嘲諷你的攤主嗎？”
程路連忙轉移話題，指向路邊的丹藥攤子。
昨天清霜就是在這個攤位上，詢價鑄元丹後嫌貴，被攤主狠狠嘲諷了一把。
“哼，那個攤主老可惡了，要是我有大把靈石，非砸了他的破攤子不可。”
清霜攥緊小拳頭，一想到昨天的遭遇，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哦？那要不要我去幫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攤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