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吃啊！別客氣啊……”小芳一邊說一邊用筷子向我碗裏夾菜，一點誠意也沒有，就象在完成任務一樣……“謝謝，我自己來……”我連忙向小芳客氣了一下，然後伸手攔住了她。我這一伸手，卻把我麵前的碗給弄翻了，湯匙叮叮當當地掉在了地上……我一陣手忙腳亂地彎下腰去撿那湯匙，它卻很歡快地蹦到餐桌底下正中間的地方去了，我不得已隻得把腦袋也鑽了進去……把湯匙拾到手上之後，我一抬頭，一不小心卻看到了坐在對麵的小芳……桌子下麵當然看到的不是小芳的臉……我暈……她穿著短裙，坐著的時候，居然還把兩條腿分得這麽開……餐桌上麵當然不知道，要到底下來才看得到……我真沒有想偷窺她的意思，不過她這樣張開雙腿坐著，被我看到還真不能怪我……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兩腿間那地方停留了一會兒……除了最關鍵的地方有一小塊布是不透明的之外，其它的地方全是紗質透明的……特別是有一片顏色很深的區域……不透明的布是淡粉色的，上麵還畫了隻小鴨子在遊水……我日，這小鴨子也太會找地方了……難道這裏水很多嗎？在餐桌底下呆久了似乎不太好……盡管我還想再仔細研究一下那小鴨子背後的秘密，不過再不上去，肯定會引起懷疑的。“小芳，坐著幹嘛？去給你哥換副碗碟啊！”王胖胖的聲音。“哦……”小芳很不情願的聲音，與此同時，小鴨子也迅速從我眼前消失了。我還是趕緊從桌子裏出來吧……王胖胖的手藝不是吹的，確實不錯，別看她那麽胖，做出來的菜，倒都是色香味俱全……隻是……吃飯的時候，我注意力不在這些菜上，腦子裏全是那小鴨子的身影，剛才在餐桌下的一幕，讓我很有些心神不寧……很想把湯匙啊筷子啊什麽的再扔到桌子底下去，又覺得這樣做很無聊……偷窺別人的隱私可不是什麽好習慣……她娘倆吃得真慢，我不得不一次次提醒她們我晚飯後還有事情……晚飯終於吃完了，我直接向王胖胖提出要看媽媽的照片，王胖胖沒再閑扯別的什麽，直接帶著我去了她安排給我的房間。媽媽在外婆那裏基本上沒留什麽照片，特別是她年輕時候的，王胖胖手上這些照片，對我來說，確實很彌足珍貴……也不多，一共十餘張……不過越看那些照片，我就越感到吃驚……聽王胖胖說，這些照片基本是媽媽二十歲左右時和她一起拍的……但我越看那些照片，就越覺得年輕時的媽媽很象一個人，不止是相貌笑容，還有神態……很快我就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……終於想起來了！年輕時照片上的她，很象現在的秦玲！王胖胖難道就沒有這種感覺嗎？我回頭看了王胖胖一眼，也許……本能的敵視，讓她根本不想認真去了解秦玲……難道我最近的夢中，總是把秦玲和媽媽混淆起來，也與這一切有關？糊塗了……再仔細看過一遍，年輕時的媽媽和現在的秦玲又似乎不是很象……但恍然一眼過去，我的感覺，就象照片裏的人是秦玲一樣……是我的主觀影響到了對照片的觀感，還是這照片影響到了我對她們的認知？鬱悶……“我要回去了。”我默默地收起那十餘張照片，先裝我那黑塑料袋裏吧……突然我意識到什麽地方有些不對……我顧不上和王胖胖解釋什麽，拿起照片連忙跑出了房間，來到了客廳的茶幾那裏……我裝碟子的黑塑料袋呢？肯定是帶上來了的，我有印象……好象是我去衛生間接胡箏電話的時候，順手放茶幾上了……沒錯！但是……現在……那黑塑料袋呢？一想到裏麵的H碟，我心裏就有些發慌，那些東西是能亂丟的嗎？我很懷疑地看向了小芳的房間，剛才從我房間裏出來的時候，她的房門緊閉著，記得我和王胖胖進我那房間的時候，她房間還大開著呢……碟子肯定是被她給拿去了……小丫頭，現在關上門在幹嘛呢？回去之前，我得把那些碟子要回來才行……可不能讓那些碟子毒害了無辜的少女……不然我罪惡就大了！當然還有……沒這些碟子，我回秦玲那裏之後不也會很無聊？小芳！那些碟子你看封麵也知道是幹嘛的吧？還拿回自己房裏去，羞不羞啊？“小威你怎麽了？”王胖胖追了出來，向我問了一聲。“我買了些遊戲碟子放在這裏，可能被小芳拿去了……”對王胖胖，我當然隻能說遊戲碟，說H碟被小芳拿去了，她不抓狂才怪……“遊戲碟？小芳從來不打電腦遊戲的啊……”王胖胖有點奇怪地看了我一眼，然後走去了小芳的門邊，伸手拍了拍她的房門。“小芳！開門！還沒到睡覺時間，把個房門關這麽緊幹嘛！”我也跟著王胖胖走了過去，不管了，先把碟子要回來再說吧。小芳隻是在房間裏應了一聲：“來了來了！”但半天都沒見她來開門。王胖胖皺起了眉頭，她從身上取出鑰匙，去打小芳的門鎖，卻沒料到門居然從裏麵扣死了。小芳不玩電腦遊戲，那她不會在自己的電腦上研究我那些H碟吧？真暈……“你把門反鎖著幹嘛？快打開啊！”王胖胖又使勁拍了拍小芳的房門。小芳終於過來把門打開了，臉上紅撲撲的，眼神似乎還有些慌亂，看這樣子，我覺得我剛才的猜測還真是八九不離十……完了，一個少女就這樣生生地毀在了我的手上……罪孽深重啊！王胖胖一下子衝進了小芳的房間，然後四處瞅了瞅：“你關上門到底在幹什麽？”我也跟著王胖胖走了進去，不過小芳已經把電腦關上了，看來她剛才在房裏不開門，多半是在手忙腳亂地關電腦。“你到底在幹什麽？”見小芳不吱聲，王胖胖音調高了起來。“我沒幹什麽！就是……在房裏……休息了一下下……”小芳紅著臉，一副抵死也不認的模樣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