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糟老頭子壞得很！”
陳長老也不遮遮掩掩，張口就罵，“你是不是故意說方越沒有天賦，然後私下傾囊相授？”
馬長老聽到此話，本來就臭的臉變得更難看了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麽，老夫是這樣的人麽！”
眼看兩個老頭子就要吵起來，其他長老連忙打圓場。
“別吵了！你倆鬥了一輩子還沒鬥夠？坐下來老老實實看這群年輕小子月考。”
“不過老馬你這情況到底怎麽回事？既然方越是個好苗子，你又是如何看走眼的？這不對勁吧？”
老頭子們都很好奇這其中的緣由，就連正在吹胡子瞪眼的陳長老也豎起了耳朵。
“也沒什麽，隻不過這小家夥的木係靈氣的精純度比老夫都要高，所以一開始老夫也看不出來。”
“直到這個小家夥以築基五重天煉出了高品質的凝氣丹，老夫才明白他能堅持下去是因為什麽！”
仿佛一道驚雷劈下，幾個老頭子都呆愣在了原地。
“你說什麽？比你的木係靈氣都要精純，這……這……老馬，你莫非已經？”
說話的長老抱著一線希望盯著馬長老，隻不過馬長老卻是一臉平靜地答道：“此子已是老夫的弟子！”
雖然隻是記名，不過馬長老可不會給這些老家夥鑽空子的機會。
有一個好弟子能傳承衣缽是多麽重要，隻要有好苗子，這些老東西就跟聞到了腐肉的蒼蠅一樣，不防一手可不行！
眾人眼神黯淡了下來，隻有陳長老皺著眉在沉思。
“老陳啊，看你怎麽愁眉苦臉的，莫非你對你的弟子不自信？方越雖然是天才，但底子太薄，和吳倩還有幾分差距的。”
眾人雖然也很看好方越，不過在心裏還是認為吳倩才是最優秀的。
“老夫就說我這弟子為何執意要參加月考，原來是為了會會方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