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僥幸？”
“符篆乃修仙大道，僥幸也是天分的一種！”
言長老白了顧長生一眼，他放下符篆，繼續說道：
“趁著我今天高興，你有什麽符篆之道的疑問，問來，我給你解答！”
說著。
言長老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而顧長生皺著眉頭想了半天，發現自己白想，他不是沒有疑問，而是生活中處處都是疑問，壓根不知道從何問起。
原主對於符篆之道的理解，就跟小學僧對高斯方程求解一樣，除了知道的，其餘全都不知道。
而且。
他製符真不是什麽天分，純粹是刷熟練度刷出來的，能有啥疑問。
不過，顧長生也知道，言長老能跟自己說這麽多，是有點欣賞自己。
這可是一位內門長老啊。
自己可不是原主那種笨逼，放著有大腿的機會不抱，最終，思忖片刻，顧長生開口說道：
“您為什麽不講二階符篆？”
言長老愣了一下。
我讓你問問題，你就問這個？
朽木終究還是朽木。
言長老搖了搖頭，站起身說道：
“不是不講，而是講了也白講，你們這些外門弟子，根基不牢還好高騖遠！”
“像小金甲符這種一階最基礎的符篆，一年來也就你一個人完整畫出來，還講二階符篆？我就是講了，你們能畫得出？”
“而且二階符篆還要動用一些珍惜材料，比如靈獸血做墨汁，特定靈獸的胎膜，表皮做符紙，你們畫得起嗎？”
這次換顧長生愣住了。
修仙要靠資源，要靠錢，說實話，他們這些底層修仙者，還真畫不出，畫不起……
想了想，顧長生還是說道：“長老，我還是想見識一下二階符篆，可以嗎？”
言長老眉頭微皺，他看了顧長生一眼，嗤笑道：
“小子，不是老夫我瞧不起你，這樣吧，我給你一道難度高一點的符咒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