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那些監視者的下場，秦川並不怎麽關心。
自從是得到了克係那個外神的神職之後，他還沒有真正的使用過。
像是什麽眷屬，也就是將洪荒成員納入進來，以防他們哪天被路過的邪神當做點心給吞了。
至於神術之流，更是理都沒理——
真要是碰到敵人，這種花裏胡哨的玩意能有用？！
如果真有那一天，秦川隻想詢問對方。
——我這一拳下去，有億萬洪荒世界之力，你拿什麽擋？！
下一刻，他的腦海中甚至出現了一個光頭莽夫的形象。
嘶……怎麽越想越感覺自己的頭發危險了呢？
秦川連忙收斂了自己發散的思維，將目光放在眼前。
剛才，他實際上也並沒有做出攻擊的舉動，甚至連念頭都沒升起。
他，隻是略微放鬆了對於自身微小信息素的控製。
人類每時每刻，都在向外界散發著信息素，一般人感受的方式大多是聽覺嗅覺之類，但並不完全。
人類暫且不說，但若是秦川放開自身信息素的限製——
龐雜的世界之力！
交織的規則！
浩瀚的眾生之念！
這些，絕不是一般人可以直視的。
雖然秦川隻是放開了自身微不足道的一部門的限製。
但這無疑是在對那些窺視者明言——
直視我，崽種！
於是乎，他們淪落到那番地步也就不稀奇——隻能說是意誌判定沒過。
甚至根據秦川的推算，那些邪神的不可直視特性，應當也是他們肆意散發自身信息素的表現。
哪怕是祇對於沒有惡意，甚至無視，但你能承受其中的信息嗎？
幸虧是秦川放開的限製少，又是隔著衛星監控等設施，這種信息的傳達大大的弱化了。
否則，現在估計就能看到無數畸變的觸手怪物了。
嗯，今天又是工作努力的外神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