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多了？”蘇月空看著麵前的煉丹師說道。
他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。
“那五千斤一口？”蘇月空接著說道，“做生意可以砍價的嘛。”
做生意嘛，什麽都可以談的。
他開價那麽高也是不熟悉行情，這才想來詐一詐，避免被人從他這裏撿漏。
“我倒是知道可以砍價，不過你這自己先砍一半的我倒是沒見過。”煉丹師苦笑了起來，“不過這五千斤靈石一口的佳釀，就是我也很難喝得起啊。”
“那一千斤。”蘇月空說道。
此刻這名煉丹師也是有些愣神，這到底是不是來做生意的？
怎麽自己砍價也那麽猛？
此刻的蘇月空就像是非要讓他喝下這酒一樣，他也覺得有些不妥。
莫非這酒裏有毒？
蘇月空要他喝下這酒，是為了拿走他身上的東西？
此刻，蘇月空看著對方的樣子，心中也在揣摩著。
莫非這酒的定價還是太高了？
不過這已經是他能夠接受的最低價了。
再低那就是白送了，這酒老黑還眼饞呢。
酒水珍貴不珍貴，他自己心裏能沒點數？
“一萬兩一口，我買了。”一道聲音忽然響起。
白衣的女子蓮步輕移，緩緩走到了蘇月空的攤位前，她的麵目被輕紗遮住，身後跟著一個小眷。
但無論怎樣的裝扮，都無法掩藏她那仙子般的氣勢。
“楊仙子？”那煉丹師的眼中頓時升起了一抹愛慕之色。
楊仙子走到了攤位前，打量著麵前的酒壇。
“以前我曾喝過一種甘泉酒，也是用這樣的酒壇裝的。”楊仙子說道。
蘇月空一愣，這是他第一次被認出來。
以以往的經驗來說，幾十年前他做的事誰還會記得？
可一旦踏入修行路上，幾十年對那些大能修士來說或許隻是眨眼的時間。
這並不是什麽好事，這意味著蘇月空若是做了什麽坑人的事，很容易被人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