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始漲紅臉，不忿道。
“尊者此言差矣，吾等隻是聽聖人講道，並沒定下師徒名分。”
老子點頭，他也是同樣想法。
蘇墨搖頭，看來他們還不知道紫霄宮的座位代表什麽。
“洪荒中有一物名為鴻蒙紫氣，乃天地初開就有，想要成就玄門聖人，非此物不可。”
“爾等身上有鴻蒙紫氣的氣息。”
“九為極數，其一鴻鈞道友成聖已用，另一為遁去的一，剩餘七道，爾六人應是各分一道。”
幾人聞言大驚。
沒想到居然還能聽聞這樣的隱秘。
通天一步向前。
“師尊，不是還有一道嗎？”
蘇墨淡淡掃眼通天，通天隻是訕笑，並不退下。
老子幾人也眼巴巴的看著蘇墨。
蘇墨猶豫一下，道。
“紫霄宮講道乃天地定數，既然是定數，自然也有變數，這最後的一道鴻蒙紫氣，就是變數。”
眾人似懂非懂，不敢繼續問下去。
蘇墨也趁機轉了話題。
“幾位細細思量。”
老子、元始麵色越發難看，特別是老子，看起來甚是愁苦。
他們該如何選擇？
拜師蘇墨，勢必要得罪鴻鈞，而某種程度上，鴻鈞代表著洪荒天道。
蘇墨，真的能護住他們？
“大兄……”
元始緩緩開口，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麽說。
老子眼簾低垂，心中默默盤算。
拜師蘇墨，得罪鴻鈞，鴻蒙紫氣勢必要被收回，真的能成就聖人嗎？
如果維持現狀，聖人果位在握，隻是慢點而已。
老子心中已有決定。
再次朝著蘇墨行禮，老子緩緩道。
“謝尊者指點。”
言外之意，他就不轉投了。
元始見狀，同樣行禮。
哪怕心中有再多不甘。
當然，元始更在意的是蘇墨之前所言，鴻蒙紫氣乃是成聖之基，也隻有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