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關情所在院子外。
蘇陽來回踱著步子。
就知道李如風的東西不好拿。
尼瑪，自己來說呀！
什麽叫我認識，比較好說話。
妥妥的甩鍋呀！
可想想對方承諾的分成和查看功法權限。
蘇陽可恥地心動。
功法秘籍，品階越高越稀有。
即便是身在刑堂，能夠兌換查看的資格也有限。
李如風的權限比他更大，能查看的次數也更多。
這明顯是拉攏人心的手段。
即便是修者也有親戚朋友，有機會兌換合適的功法秘籍，肯定不會放過。
而刑堂又有不得輕易外傳的規矩。
一來二去，看到功法的人多半也會進入刑堂，亦或者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。
既能夠有效阻止外傳，又能夠拉攏人心，到頭來付出的不過是幾本功法而已。
可能看破又如何。
蘇陽歎了口氣，推開房門。
昏暗的燈光下，衛關情蜷縮在**，顯得楚楚可憐，因為傷勢而蒼白的臉龐讓人分外憐惜。
“我要死了麽？”
衛關情仰起頭，水汪汪的眼睛中帶著些許霧氣，又有幾分豁達，好似看透世俗。
蘇陽搖搖頭，先前準備好的話語盡數咽下。
“刑堂是講規矩的地方，不會亂來的。”
說完，他覺得有些好笑。
國師那套東西他是不相信的。
前世他的故鄉已經做得足夠好，可仍舊不免有些讓人詬病的地方，有著人情世故，有著潛規則。
換成如今的修真界。
律法，規矩更像是忽悠人的口號。
可現在，他卻發現那句口號竟然是最能夠安慰人的話語。
至少，能帶來希望。
“所以我要留在這麽？”衛關情再次開口，疑問的話語卻十分篤定，似乎已經知道結局。
蘇陽張了張嘴，半晌沒有說話。
易地而處。
自己剛被滅門，被追殺，又聽李如風說了那番話，隻怕也會提心吊膽，患得患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