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一連怒吼了幾聲“滾！”路遠就恐慌了。
畢竟捆仙索的虧，他吃了兩回。
於是急急地跨上三兒那條怪獸，竄到了衛子陌的身邊。小聲說：“師父，還是走吧，這個老頭古怪得很，清風峽更是古怪！”
路遠不說還好，一說，衛子陌的麵子就掛不住了。
“我衛子陌既然敢來，就沒想過要出去。就算要出去，也是飛出去，而不是滾出去的。”
衛子陌沒有說錯，他的一劍鬼愁早就練到第八層境界，隻是這些年心灰意冷，就沒去想巔峰的事情。加上得到二師父趙順飄渺功的真傳，學會了三師父餘光明隔山打牛的真功夫。最關鍵的是具有百年功力，一個月前還吃了龍心和長生果，相當於有了兩百年的功力。現在又吃了青果，雖然不敢說百毒不侵，但是清風峽，他還是敢闖的。
所以，他會怕誰呢？
隨即對老者怒目相向：
“老人家，你也算是救過我衛子陌一命，算是對衛子陌有恩，我不和你計較。剛才你放了我的兄弟，我也該感謝你！但是你身下的那隻大雕，它奪走了我愛人的性命，橋歸橋路歸路，這筆賬得好好算算！”
“我怕你算不清！”
老者氣得快要沒了耐性。
突然疑惑地問：“小子，你是說……那個前來偷長生果的女子，死了？”
明知故問，傷成了那樣，還能不死嗎？
衛子陌咬牙切齒：“不然呢？我怎麽說橋歸橋路歸路，你讓了一枚長生果，這個恩情我們改天再算，但是今天，你的那隻大雕必須死！”
“你怎麽認為就是我的這隻大雕啄傷她的呢？怎麽就不是你騎著的那隻呢？”
啊？
這個衛子陌倒是沒有想到。
老者然後自言自語：“其實，她可以不死的，龍驃營裏，應該有辦法救治她的……”
“一命換一命，不斷循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