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初，今天掙的比以前三天的利潤都要多！”方冬癡癡笑著。
“大哥，你從醒來就一直念叨，有完沒完！”小初繞著他肩膀飛了兩圈，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砸一下。
“你該不會被那個詭笑傳染了吧？”
方冬充耳不聞，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，等這次任務完成，或者像今天這樣賣一個月，就可以租下旁邊的早餐車了。
早餐車月租兩千，最主要是年付，他手裏拿不出這麽多錢。
“她來了！”小初落在了方冬的頭上。
方冬回過神來，就看到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女孩走來，女孩步伐傾動，長腿筆直修長。
“戴著口罩你都能認出來？”
“哼，凡人才用眼睛看。”
方冬微微眯眼，點了點頭，女孩的一半的臉龐他昨日見過的，從眼眉間認了出來。
女孩感受到他的目光，也看了過來，隨後瞳孔一縮，急忙轉移視線快步走進公寓。
“她能看到我！”小初驚呼，他能感覺到女孩的視線略作停頓。
昨天小初的關注點並沒放在女孩身上，所以並沒有察覺到。
方冬摸了摸下巴，起身跟了過去，與女孩一同走進了電梯。
小初繞著女孩轉了一圈，最後停留在她眼前二十公分的位置。
女孩似乎看不到小初，拿出手機刷起了朋友圈。
“你確定她剛才看的是你？”方冬心裏問道。
“廢話！”小初向著女孩的手機屏幕飄去。
如果女孩能看到他，她的手機屏幕被擋住，定然無法進行操作。
“你看，搞錯了吧！”方冬注意到女孩的手指依然在滑動。
小初沒有回話，突然衝向女孩的臉。
“啪！”
一聲脆響在電梯中回**。
“叮~”
電梯到達九樓了。
“臭流氓，跟蹤狂！”女孩留下一句話快步離開了。
方冬瞪大眼睛，捂著自己的臉，呆呆看著空曠的電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