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黃的世界觀似乎都要崩塌了！
一個少年而已，是為什麽可以做到麵不改色的殺人？
而且還是徒手！
“除惡務盡？”想起蕭瑟所說的話，老黃隻覺得渾身寒冷，畢竟現在蕭瑟的樣子跟他認識的根本不是一個人！
那時純真的，時常一臉憨笑的蕭瑟？
真的是麵前這樣，如同冷漠死神一樣的少年嗎？
蕭瑟似乎也察覺到老黃有些不對。
於是走向前輕輕開口道：“黃伯你怎麽了嗎？”
老黃看著麵前有些熟悉，又有些陌生的蕭瑟隻是搖了搖頭。
輕聲說道：“我沒事。”
老黃直到這一刻，才覺得自己沒有真正的認識過蕭瑟。
是啊，如果說蕭瑟不夠狠。又是如何，在哪個死人堆一般的廢城爬了出來，而且那些仙師就救出了他一個？
而且蕭瑟的戰鬥為什麽這麽熟練，上次殺巨蟒，這次殺人如同在心裏排練了無數次一樣。
每個動作都如同手術刀一樣精準，一擊斃命！
他是從那裏學來的？他又殺過多少人，這些老黃都毫無所知。
蕭瑟不知道此時老黃的想法，隻是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。
是一種陌生，以及疏離？
蕭瑟不想解釋太多，也不知道怎麽解釋。
隻能開口說道：“他撞死了人，而且很多人被他傷害。”
“他是惡人，除惡務盡有什麽不對嗎？”
說到最後蕭瑟聲音都有些顫抖，他不是怕剛才殺了人的擔憂。
而是怕老黃誤會自己，因為這些天的相處。老黃每天給他做菜，兩人互相談心。
不知不覺中，讓蕭瑟想起了老乞丐陪伴他的樣子。
不知道什麽時候起，蕭瑟也把老黃當成了自己的親人。
所以蕭瑟不是怕殺人，而是怕親人因此誤會自己。
“你……”老黃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些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