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關之後，蕭寒與梁善、靈霽曦和柳如煙簡單寒暄了一陣，並了解、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布局之後，便與寒素、雲雀和蕭青青待在了一起。
秋風清冷，安靜的帝宮別院青黃參半，在幾棵足有百丈高的巨樹中間，四道身影沉默地圍坐在一張通體黝黑的石桌旁。
“它什麽時候回來的？”
蕭寒抬起頭，首先開口，打破了眼前的沉默。
他曾經與小白相處的時間很長，對小白的了解，一點也不亞於對他自己的了解。
闊別數百年之後，即便他們倆隻是極其短暫地見了一麵，他仍然能夠感覺出，小白的不一樣。
曾經的小白，就像一個真正的孩子一樣，沒有什麽心事，可是這一次，他所看到的小白，卻是表麵上裝的像一個孩子，實際上卻心事重重。
“大概三十五年前。”稍稍回憶了一下，雲雀答道。
蕭寒眉宇微挑，又問：“它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特別的變化？”
雲雀想了想，輕輕搖頭道：“好像沒有。”
蕭寒沒有吭聲，隻是他的目光轉向了寒素和蕭青青。
短暫沉吟了一會兒，寒素道：“如果非要說它有變化…最多也就是它的心思似乎比過去要沉重的多。”
“對，確實是這樣的，它沒有過去那樣無拘無束了。”雲雀眼睛微微亮了一下，趕緊補充道。
蕭寒皺了皺眉，道：“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。”
“蕭寒哥哥…”
就在蕭寒陷入沉思的時候，一直保持沉默的蕭青青突然開口，道：“它的這種變化不是這次回來的時候才有的。”
“哦？”
蕭寒輕咦了一聲，略顯震驚的看著蕭青青，問道：“那它是什麽時候出現這種變化的？”
蕭青青認真回憶了一會兒，道：“好像是你與昊虛仙域那位主宰相見的那一天開始的，那一天它明顯有些魂不守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