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廉聽得迷迷糊糊。
“義父，這也是你在未來片段裏看到的？”
“不該問的別問，等達到大羅，再問不遲。”
慕生板起臉，嗬斥一句。
恒娥吐吐舌頭，焦急道：“那我呢，那我呢，我的機緣又在哪裏？”
“恒娥莫急，你先隨為父修行一段時日。”
“噢！”
慕生又看向蚩尤，“蚩尤，你二哥平時大大咧咧，拜師學藝你要看著他。洪荒大能眾多，千萬不可莽撞。”
“是，孩兒會盯住二哥。”蚩尤鄭重回複。
“什麽嘛！到底誰大誰小，我怎麽還是當小弟。”飛廉小聲嘀咕。
“嗯？飛廉，你好像有意見？有意見不妨直說，為父這個人很開明。”
發現慕生冷冷注視他，飛廉趕緊低下頭撥弄手指，甕聲道：“沒，我不敢有意見，義父說得都對，我聽三弟的話。”
“祁山之行是一場關鍵的蛻變，你們要謹慎對待。”慕生再次叮囑。
“是，孩兒明白。”
蚩尤躬身，隨後站得筆直。
飛廉依樣畫葫蘆拜了拜。
“等你們學有所成，再來尋為父。”
“去哪裏尋？”飛廉脫口而出。
慕生淡淡道：“到時洪荒當傳頌我名，你們自會知曉。”
蚩尤、恒娥眼睛一亮，飛廉沉默。
之後，慕生與幾人暢聊一夜。
太陽爬上天空。
“好了，去吧，願他日再見，你們能有點成績。”慕生揮揮手。
蚩尤、飛廉拜別。
望著遠去的背影，恒娥麵露不舍，淚珠子在眼眶裏打轉。
小腿蹬蹬蹬，追上一小段距離，高喊：“小飛廉保重。”
飛廉沒回頭，抬手擺了擺，告別。
熊貓跑到恒娥身邊，伏下毛茸茸的腦袋蹭啊蹭。
好一會兒，恒娥無精打采返回，“義父，多久才能再次見麵呀？”
“為父不知，一切要靠你們自己。天地將有大變，實力不夠，隻能成為炮灰。”慕生不急不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