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不理它，大步走了進去，小倆口用手指把它推開，但是他們推不動它。
方鴻漸走到桌子旁，不理對麵的食客，伸手去拿盤子，手僵住，想起腦袋裏的聲音："用筷子吃。"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種莫名的意思，然後他不情願地從桌子上抓起筷子，抓起一盤食物，舀進嘴裏。旁邊的食客早已躲開了尖牙的氣味。
"老板，這個人，我說不行，但他強行闖入，我阻止不了他。"小二指著自己的大牙說。
那人罵罵咧咧地走上前去，一把抓住了方鴻漸的後背，使勁地猛拉，尖牙紋絲不動。
"呦，還在修行嗎？"那個人的臉有點難看，他把尖牙套在衣服上的姿勢是要把一拳打在尖牙後麵，尖牙一動不動，照顧著自己，嚼著東西，好像沒有感覺到被打似的。
他的臉變得嚴肅起來，握緊拳頭說，"你敢問這個朋友是誰嗎？"
方鴻漸沒時間回答，還在吃自己，沒注意那人的話。那人看到他的尖牙，臉色變得陰沉起來，但他不敢再動手了，轉身把兒子拉到一邊，讓他們在餐館裏大吃大喝。
毒牙吃完了一張桌子，又在另一張桌子上坐下，終於聞到了香味，摸到了廚房的後麵，吃掉了過去幾天從餐館裏買來的配料。餐廳裏的用餐者，還有老板，早就被那慘無人道的尖牙嚇得魂飛魄散。
過了許久，方才擦了擦嘴，滿意地從酒鋪出來，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，一陣風吹到了陰涼的角落裏。
隻是方舟子來到這個世界上，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，過了幾天，低頭看著方舟子，想著看幹山，突然覺得眼前一黑，有些遺憾地抬起頭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相貌平平、身材勻稱的女人，當她看到尖牙抬起頭的時候，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。這笑容讓方鴻漸突然覺得太陽有點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