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路又往正西路的大道上走了許久，路過了不少村莊，也走走停停，路上尊無法和陳長生聊起了過往，二人的關係也變得親和了起來。
陳長生坐在屋頭裏喝酒，略微醉熏，剛抓起幾顆鹽花生向嘴裏扔去，尊無法就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先生，我剛打聽到了消息，往前二十裏地有一處城池，聽起來有五百裏地域，是座大城。”
“嗯，喝了這壺酒就早些休息吧，明日趕些路程，早些踏入這城內。”
尊無法想了好久，還是問道：“先生，為何我們不直接挪移而去，這豈不是能更快些到達？”
“入塵即凡，我二人皆是凡人，沒有修為，何來挪移？”陳長生喝了口酒，搖頭道。
“啊？凡人？”
尊無法突然明白先生可能是在修凡，可既然是修凡為何會在前幾日爆發那麽強的劍氣。
看出來尊無法的疑惑，陳長生搖頭道：“我隻是一個凡人，僅此而已。僅僅是一個能夠一劍破開蒼穹的凡人，僅僅是一個一念鎮壓萬敵的凡人，僅此而已。”
“我們要摒棄修為和認知，不要讓這規則的條條框框約束了你。”
呃....
尊無法有些不明白。
“既無人招我惹我，那我就是安安靜靜，平平無奇的陳長生。”
“就如似山人，既無人去找他念他崇他敬他，那他僅僅隻是一個山人，若是有，那他就是仙。”
“因為有所以有，並非本其而帶之。”
尊無法總有種即明白又不明白的感覺，躬身一拜：“無法受教了！”這些東西他要慢慢悟，總感覺悟完這一切，他也能成為無需修為就能一劍破開蒼穹的人，就是可能會比先生差一頭。
若真有那日，他或許會給這個境界想一個名字，或許現在就想好了，就叫不朽法無天！
五個字的境界，聽起來就很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