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無風自動，這一刻楊晨整個人氣息發生變化，若之前是一隻隨遇而安的流浪貓，那麽此刻便是一頭獨狼。
目的都是活著，但區別卻是天地之差。
這種個人內在的變化，讓人感覺最是明顯，呈現在外的氣質與之前格外的不同。
一個人的成長有千千萬萬種方式，上一世他為別人而活，後來隻想擺爛，隨遇而安，那麽現在又將是一種全新的狀態。
沒有誰的人生一成不變，楊晨也會成長。
緩緩平複了心中思緒，一抹笑容漸漸浮現在其臉上，後來逐漸擴散，笑聲也在兩女詫異的目光中響徹這一片區域。
“我心有一念，未通，敢問天道，憑什麽你說了算？”
聲傳四方，自然也不會有答案，天道高高在上豈會關注一小鬼的問題。
但是就這一句話，讓得冷無雪眉頭緊皺，這話似問自己，又似乎是替自己而問。
不知名的一片空間之中，一道歎息和自問之聲緩緩響起。
“老師，你說巫妖當滅，人族當立，巫妖大劫現。你說商氣數盡，封神劫起。你說西方當大興，西遊劫起。現在你又說人道當滅，可這弟子不服，也想問問憑什麽你說了算？”
清冷中帶著一絲悲涼，回**在空曠的大殿，卻無法傳到外麵半分。
霧氣浮現，這裏的一切全部被掩蓋，畫麵回到靈界，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，
“切，憑什麽？就憑人家是天道，道祖。”
程沐婉一邊說還一邊猶如看白癡一般看著楊晨。
這話一出楊晨和冷無雪都是將視線投向了她，冷無雪竟然罕見的點了點頭。
“原來是因為天道、道祖啊~我懂了。”
見到兩人都很是認同自己的看法，程沐婉很是自豪的揚起了自己的腦袋。
然而楊晨和冷無雪相識一眼，都從彼此眼神中看到不一樣的韻味，但是兩人誰也沒有道破。